然就是那位澜州才子,似乎是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如果是他,那还真有可能!
一听说自己抄诗,李平阳理亏,确实是抄了,抄的还是苏轼他老人家的诗,但没想到居然这么快就被找上门了?
但一想,又觉得哪里不对劲?
告他抄书的,是位比苏轼年纪还要大的少年,而且此人称写这首诗的人,是他老师。
自己穿越过来,苏氏现在还是个少年,他要是苏氏徒弟,那还真有鬼了!
觉得有意思,李平阳放下心来,想看看这两人到底想干什么,又是谁派来污蔑自己的。
“这位公子,你说他抄写的诗,可是诗词大会上,那首拔得头筹的水调歌头?”
“你谁啊!不关你事,给我滚远点,在多嘴,小心我弄……”
死字还没说出口,花满楼屋顶上,一个坐着喝酒的黑衣人,顿时从屋顶跳下。眨眼功夫出现在他身前,一把捏住他脖子。
要不是老者喊了声且慢,他的脖子已经被捏断了,后面的话,只能留在地底下去说了。
见到黑衣人,李平阳顿时觉得眼熟,一眼就认出了他。这正是之前大街上,一掌将受惊的马儿打退,出手救人的那位。
黑衣人脸上遮着一块黑巾,只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