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饮,嘎吱一声。
房门被推开,走进一名老仆人,“老爷,胡惟庸求见!”
仆人见屋内一幕,又如乌龟缩头一般退出去,轻轻关上门,却不敢离开半步。
“这个胡惟庸,这会选时候,什么时候来不行啊,偏偏这个时候了!”
“让他进来吧!”
女子接过李善长手中的茶碗,娇声安慰道:“老爷莫要生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好哦!”
“下去等着!”李善长严肃道。
女子委屈巴巴的退出书房。
片刻后,胡惟庸急匆匆地进来,率先开口道:“恩公,不好了!”
“以李进为首的仕子都向朱桐靠拢了,我们再不有所作为就真的被挤出中书省了。”
“你想做什么?你又能做什么?朱桐被必须宠幸,正得势,你拿什么和他斗?”
李善长质问道胡惟庸。
“可是,如果我们一直这样软下去,陛下也会觉得我们是碌碌之辈。”
“很有可能就将我们从中书省赶出去了,您不会怕了吧?”胡惟庸说着特意激了一下李善长。
“什么?我怕?”
“胡惟庸,不要在老夫这里耍小心思,老夫当年和陛下打天下的时候,什么没有见过?”
“你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