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稀稀疏疏的树林。
一座破旧的屋子苟延残喘般趴在那儿。
像一位年老的妇女,门楣、屋顶都结着陈旧皱纹。
却不见蜘蛛网,应是经常有人打扫。
看着这狼藉的屋子,朱桐心中一阵凄凉,整个应天府到底有多少这样的落魄之景。
窗纱上还贴着红色窗花,却被砸开了几处窟窿,破碎的窗纸顺着风势来回摆动。
朱桐扶着老汉一步一步走向宅子。
这时,屋内传来一阵打砸声,与孩童的啼哭声。
老汉拔腿跑进屋里,还没过两分钟老汉就又从屋子里飞出来了。
重重的摔在院子里,口中喷出一股鲜血,一时间疼得无法动弹了。
朱桐见状急忙冲进屋里。
一名模样丑陋的男子着纠缠着一位妇人,另外两人暴打着一名七八岁的孩童。
孩童的脸上被抽打的已经看不到肉的颜色,若不是有两只眼睛,更看不出是人脸。
青紫色脸肿胀的发着油光,两腮鼓起如屁股一般嘴,嘴唇被两旁的脸挤压成豌豆大小。
眼睛一闭一睁,好似将死前垂死挣扎的野犬。
孩童的母亲,也就是那位妇人,在几个赖皮的拽扯中疯狂咆哮。
她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