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能正视，而是去找理由。
单单是这样的行为在龙涛看来便已经是弱者的表现。
龙涛自问进入辉耀百子序列之后，自己所面临的竞争者的年岁普遍都长自己几岁。
年纪最大的都能长自己十岁。
因为辉耀百子最多能当十年。
龙涛一路上披荆斩棘，用四个年头登临第三席座，缔造师的手段也没拉下。
就是因为龙涛从来不为自己的失败找理由。
而是直面失败，剖析失败，最后珍稀失败。
珍惜失败是因为失败的次数越来越少，趋近于无。
程瑞的做法正是龙涛所蔑视的。
“你不会想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吧？”
程瑞想说的话又被龙涛顶在了嗓子眼里。
这时候程瑞也算明白了自己嘴皮子上也说不过龙涛。
再说下去也是自己找罪吃。
对于龙涛，程瑞之前并没有接触过。
看龙涛的比赛走的一直是霸道刚猛的路线，采访里也不善言辞。
没想到竟然是个碎嘴，说出的话能气死个人。
这时只听清月山上传来一道温润清朗的声音。
“奉月后大人之命，前来见杜老，孟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