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秦疯也在用法眼查看秦奋的本质，他倒要看看秦奋到底是谁。
自然得，秦疯看得结果除了麻木还是麻木。
他从秦奋身上除了看到一团迷蒙的烟雾之外，就什么也看不到了。
就连他的爷爷秦结言，就连他的老祖宗秦开，都看不透的人，他能看到什么。
就在西游的神话世界，就连神话人物齐天大圣孙猴子，就连一代教主地藏王老爷子，就连仙的老祖宗菩提老祖，就连掌管三界的玉皇大帝张百忍都看不透的人，他自然一团迷糊了。
“万物溯源！”
秦疯还不死心，再次查看秦奋的本质。
他几乎用尽了全身力量，双眸中泛出了一个又一个的符号，一双法眼全面打开。
想要看到秦奋的本来面目，但是很可惜他连秦奋的一角都没有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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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发动的攻击，他打出的拳脚，他扔出的兵器雷神锤，都没有靠得近秦奋身子。
“你……你难道成圣了？”
秦疯真的无语了。
怎么着，他是成就太乙真仙道果近三千年了。
别说在这个结界里了，就是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