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这次却没有进入命书空间，不知道书香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香香？”顾文雨皱眉唤道。
本以为书香不会回应，却听见一个轻柔的女声在脑海中响起：“小主人，有书香护你心神，轮回镜也耐你不得，尽管去救你的朋友。”
顾文雨闻言一喜，“好，多谢香香。”
想了想，她又确认道：“那些小光球就是幻境空间吗？何希有山河笔，他应该也能从幻境中脱身吧？”
“那些是轮回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轮回界也是真实的，它们自构建出来，便有自己的运行规则，即使是轮回镜的主人也无权修改。”书香算是为顾文雨科普了一下。
难怪顾文雨没有一进入幻境就遇到无法对付的高阶魔族，她之前的猜测也有几分接近真相了。
“那何希他们脱离轮回界也会出现在这里吗？”
“书香不知。”
顾文雨瘪了瘪嘴，不是很高兴的样子，“大家都是圣器，我们就不能反制它吗？”
书香没了声音，实际上顾文雨也知道，命书没有反制的手段。
顾文雨也没有强求，她看着那些小光球想了想，然后试着激活了灵羽的那张妖兽契约。
妖兽契约被激活，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