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香没有说话，像是根本就不知道顾文雨经历了什么一样。
不过顾文雨可不这么认为，她知道书香就是在装傻。
“香香，我见着我哥了。”
“嗯，恭喜你。”书香依旧很平淡，没有任何情绪的起伏。
“我知道你们的计划了。”顾文雨继续说道。
“嗯，那小主人接下来准备怎么做呢？”书香虽然嘴上这样问着，但顾文雨并没有在她脸上看到任何一点点的好奇，就好像书香只是例行公事这么一问。
“准备把你送给诸神殿当礼物。”顾文雨突然有点恶趣味的说道，也是有点气书香的冷淡态度。
书香的眼神微动，似是不解，但她并没有过多的情绪表露出来，而是缓缓的说道：“小主人这样做，一定有你自己的道理。书香只是器灵，无权干涉你的决定。”
“……”顾文雨自觉没趣，书香就是个人工智能，莫得感情。
“算了，还是不把你送给诸神殿了。我问你，是不是除我之外的人得到命书都无法翻开？”
书香老老实实的回道：“可以翻开，只是不会显示任何内容，也无法进入其他位面。”
“如果我死了，也一样吗？”顾文雨再次确定道，她的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