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两人还骑在火火的后背上,顾文雨没听到郭岩的声音,于是便转身看了眼郭岩,发现郭岩又是一副呆愣愣的样子看着锦囊出神。
顾文雨想伸手拍拍他以示安慰,但她坐在郭岩前面,这反手去拍实在是有点别扭,顾文雨最终也没伸出手来。但要说点什么吧,好像也没什么可说的,顾文雨只好等他自己缓过来。
好在只是停顿了一小会儿,郭岩便默默地打开了锦囊。
顾文雨跟着转身去看,但从她这个角度看去,看的并不是十分清楚,只看到好像是一块黑漆漆的牌子。
“是什么?有没有留信什么的?”顾文雨不加掩饰心中的好奇,直接问道。
“好像是一块木牌。”郭岩把石牌拿在手上来回的翻看,似乎也有点纳闷,为什么锦囊里会是块木牌。然后又看了看锦囊里面,回道:“没有留信。”
顾文雨倒没有什么失望或是可惜的情绪,锦囊里没有留信也很正常,郭岩的师父既然亲自回师门报信,肯定是准备口述,他没道理再写封信自己带回来。
“木牌有什么特别吗?”顾文雨比较好奇的是木牌牌,她本想让郭岩给她看看,但仔细想想,那是人师父临死前托付给他的,直接要过来看好像不太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