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还有不少上晚自习的学生呢。”顾文雨虽然已经知道了这个问题的答案，但她还是问了一嘴。
“很抱歉，没有办法。”王警官皱着眉头，看起来有些疲惫的样子。
这时候，一个带着工作证的便衣跑到王警官身边汇报道：“王队，虽然魔域覆盖的面积比青茂商场要大，但是困在教学楼里面的人应该还不到青茂商场的一半，我们正在统计被困人数。”
王警官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又问：“好，急救中心的人到了没有？”
那位便衣立刻回道：“在路上了。”
王警官继续问道：“嗯，几级魔域？测出来了吗？”
“还没，小李他们还在收集数据。”
“好，测出来第一时间汇报。”王警官拍了拍那人的肩膀，示意对方先去忙。
顾文雨一直在旁边听着，她还是第一次听到魔域也分等级的，于是便问道：“王警官，青茂商场的魔域算几级？”
“五级。”王警官随口回了一句，然后反问顾文雨：“这个魔域出现了多长时间？魔域出现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异常现象？”
顾文雨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差不多有半个小时了吧，没什么异常现象，就是突然起雾，然后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