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但她并没有说出来，而是点了点头，又问道：“你怎么知道这本书是你的？”
男生笑着在本子上又写下了“万一”二字，然后将本子拿起来对着顾文雨，“因为这就是我字迹。”
“好吧。”顾文雨点了点头，她也不是真的很在意男生叫什么名字，不过这个叫万一的男生什么都不记得，她恐怕很难从男生嘴里得到有用的信息。
顾文雨双眼虽然看着万一，心里却已经在呼叫白面狐狸了，“小白，你刚刚说不确定他是不是人？现在呢？能确定了吗？”
“不能，他身上的气息有点奇怪，是人的气息没错，但时隐时现，一会儿有一会儿又没有，实在实在是太奇怪了。”白面狐狸难得展现出纠结的一面。
“那……”顾文雨有些犹豫，虽然眼前这个人和顾文天长得一模一样，但不代表顾文天在这个世界的身份就一定是善良的。
“你觉得他会不会就是黑魔头的善念？”顾文雨不确定的问白面狐狸。
毕竟这男孩看起来干净单纯，如果说他就代表了黑魔头善念，那顾文雨也是可以相信的。只是，据目击者说，黑魔头的善念似乎是个小孩子，眼前这个，应该不算小孩子吧？
“我不知道，我也没见过你们人类的善念长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