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看向顾文雨的眼神中有些异样的情绪，有些惋惜又有些犹豫，“小雨啊，命之奇书在同一个时间内，只会承认唯一的一个人，也只有这一个人能够翻开命书，如果你已经翻开了命之奇书，说明你哥哥已经不被命书承认，换句话说，他可能已经死了。”
“不可能！哥哥不会死的！”顾文雨突然变得有些激动，她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哎，当年大哥死的时候，我也不愿承认……”顾老爷子又叹了口气。
“……不可能。”顾文雨不知道如何反驳，只是重复着不可能三个字。
“当然，我说的也不一定对，也许小天只是因为某些原因不被命书承认了而已。如果有一天你能进入命书空间了，你可以亲自问问书灵，它会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一切。”顾老爷子也不知道是为了安慰顾文雨还是真的这么想，他没有对顾文天的生死下定论。
“书灵？”顾文雨对这个词很陌生，也很好奇。
“嗯，命书空间中住着命书的书灵，也不知道活了多少岁月，你想知道什么，到时都可以问它，也许就像你说的，小天只是被困在三千世界当中。”
顾文雨点了点头，然后又继续问道：“开启了命书空间后就算是和它签订了契约吗？是不是就不用再继续七天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