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后陈予诺沿着村道走,车与车之间不断有车主按喇叭催促,让人听得心烦意燥的。这种情景过年的时候也常见,所以他都见以为常了。
陈予诺从口袋里拿出耳塞带上,打开手机放着自己喜欢的歌曲,边听边走,远离喧哗。走了一小段路后,他看见他家门前一连排队停了五六辆一样的黑色SUV,谁那么缺德,本来路就窄,还停这么多辆车,后面不塞死才怪。
陈予诺走近家大院门前,发现自家大院里站着十几穿着黑色西装的人。刚想问这帮黑衣人是谁的时候,院里所有穿着西装的人都对着他九十度弯腰鞠躬喊道:“少爷。”
这么一喊吓得陈予诺拔腿就往里面的屋跑。他推开门看到大厅里站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鞠躬弯腰的递给姥姥一张像是金帖子的东西。
“二老夫人,你看我都这把年纪了,你就接下这张金帖吧。”老头劝说。
老头一直弯着腰不敢挺直,但可以看见他双手的手一直在抖,应该是以这个姿势和姥姥僵持了很久。
“你呀!半只脚都已经踏进棺材的人,还接王震国给的这个活,活该。”姥姥呵斥道。
“如果我不亲自来,我想外面那帮小的连表妹家大院门都进不来。”老头挺了挺腰又继续保持刚才的动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