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嘞!”
张乐山一坐下便随意开口,伺候他的仆人听完了和往常一样的菜谱后回应一声去了后厨。
张乐山悠哉悠哉地坐在船坊的宴厅里,不时对身旁的小二开个小玩笑,问起近来有什么豪气客人?有什么娘子出阁入阁?
小二对他极为恭谨,一一作答。
船坊里的布置自然是极为高档,宴厅里陈列古玩,幔帐金沙,周围有曲乐队在演奏丝竹,前方大厅上还有十二位穿宫装的艺伎在随着音乐起舞。
要现代人看来这极具古色古香的一切,那肯定要将酒吧一条街的那些玩意鄙视殆尽。
张乐山自进来这船坊,眼睛一直打量四周没停过,只在滨河时他便多方探查这水路有什么不同,在这船坊上看似悠哉悠哉地闲聊,却也没有放松对此地的思索。
过了一会儿有小二来给张乐山倒酒,他们早就对这位府衙里的从事大人熟悉,言语间自然少不了恭谨与马屁。
在几位仆人的轮番马屁中,很快张乐山便有了三分醉意,他双腮上比来时多了微微坨红。
周围的人和事物也渐渐有些模糊不清,手中的酒杯未曾放下,而心里的思索也没有放下,只是在旁人眼中,今晚的从事大人醉的稍微快了一些。
不一会儿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