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刁难地这么问着。对此,李理只是抱着手臂说:“我并不为此烦恼,先生。关于你在人格上的小问题,只需要一瓶喷雾就能解决。我随身带着呢。”
“等下,你把这种东西带过安检了吗?”
作为回答,李理将手伸进外套的内袋中,果真从里边拿出一个香水瓶似的玻璃喷雾容器。
“如我先前所说,本市的安检只是一个摆设。然而,我不推荐你在机场、地铁站或其他公共场合采取任何极端行动。倘使在无人之处,哪怕你爆破了整条街道,也绝不会受到法律惩惩罚。那儿也许会在第二天恢复原状,或者变成别的建筑群。但是若被公众目击,你将无路可逃。”
“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两年以前我见证了一次公开的领主暴动。这很罕见,但并非前所未有。也许是为了扩张领地,也许是想证明自己的能力——尽管这两者都毫无实际效益——最后遭到了当地街道派出所的镇压。”
“你是说,像奥斯尔那样的领主吗?”
“也许不那么特别,但性质上来说,是的。”
“他被公安制伏了?”
“我恐怕他至今仍因袭警而在监狱里服刑,先生。”李理说,“你看,这座城市的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