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则驻留在山顶的寺庙里,我想是某种借助镇位来转移诅咒的手法。那几十年间,他应该就是在不断地变形、异化。寺里消失的僧侣,除掉在早期自然老死的人,恐怕都是被他吃掉了。”
“那么,寺庙里的骨头确实是他吗?因为吃光了寺庙里的僧人,最后就把自己也饿死了?”
“绝不可能。以他遭受的诅咒强度,已经不需要用普通生物的方式进食。乡民会发现他的尸骨,一定是桑莲他在察觉到‘地绝’将要终结时,自己把自己杀掉了。借助诅咒性质的法仪来助人度过‘地绝’,然后再把全部的诅咒都由自己消化……如此忍受了数十年岁月,他的意志一定坚如磐石。”
红叶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发出红光的墙壁。
柔软的墙,按理早该被隧道上方土石的重量压垮,却不知为何仍旧保留着原初的形态,直到人为按压,才会像烂泥般变形脱落。
“周雨……像这样的仁士,是不会去破坏自己的本愿的,对吗?”
这似乎是头一次,她在以前会独自做出判断的场合,竟然向所知甚少的周雨征求意见。
周雨考虑了一会儿。他听得出红叶想要的答案是什么,然而最终他只是说:“红叶,你还记得奥斯尔给你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