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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这是谁,”她用一种刻意的怪声音说,“真是个别致的造型。基摩,你还认得他吗?我养的那个小疯子。他曾经被维斯称赞是个天生的战士呢。你还记得当初他怎么样站在议事厅里斥责你们所有人?说你们是一群吸食同类尸体的腐虫?那时他可是神气极了,仗着那双我给他的眼睛。我实在为他费了不少心血。看看现在谁更像腐虫?”
她寡言的同伴无言地点了点头,看起来充满警惕和戒备,但对过去曾经受的侮辱没什么感触。妥巴自体内发出一种古怪的、类似低吼的颤音。
“你还是这么令人作呕,”它轻轻地说,“最好想想你的遗言是什么,你这下贱婊子。”
“我没时间应付一个闹着要吃糖的哭鼻子小鬼。”朱尔轻蔑地回敬道,“如果你想要任何东西,别以为能靠撒泼打滚拿到。真令人遗憾,看来换具身体也没能让你长大。噢,我的小疯子,永远只会尖叫着抱怨别人欠了你多少东西,然后挥手把糖盒整个打翻。”
菌毯开始在地面蔓延。在朱尔继续表态以前,姬寻往前走了一步,拦在双方中间。某种透明溶液从他的指尖流溢出来,滴落到菌毯上方。菌丝飞快地萎缩后撤,但妥巴却一声不响。
“给我一个理由,”它用很低的声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