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对不起,我刚才说了‘那位求婚者’?那是我的错。我完完全全搞错了。谁说糖饭被吃了,咱们就会拥有‘一位求婚者’?事实上——两位求婚者!”
它的声音又引起了一阵轰动。在宴会上再没有比看到别人出洋相更好玩的事了。幸好爱参与节日的人都有丰富的集体活动经验,晓得如果现在乱跑乱闹,结果就是谁也别想找到乐子。于是他们都尽量克制着自己,不去做太占空间的变形,只是悄悄给自己安上一只自动检索糖饭影像的电子眼,或者取出一个高精度声学分析仪,从刚才发出噪音的区域判断哪个地方正在吃糖饭。
在这阵骚动中,尽管妥巴距离维并不遥远,他周围的宾客也都能直接用肉眼找到那两堆糖饭,它仍不免受到一些影响。所有宾客都在悄悄地调整身体功能,以自己能更好地凑热闹。所以屋主都能自由地变形,妥巴却做不到。它以前还觉得自己的身体够自由了。
是的,在那被流放者的黑暗废土上,它可以算是形体最自由的生命。为了猎食或求生,有时则是单纯的无聊,它会把自己平铺成绵延数里一层薄薄菌毯。那不能持续过久,因为神经思维结构的记忆和存储都是有条件的。仰仗它独特的线粒体构造,它既能靠异养生存,也能靠光合给养。
它那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