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句话后,站在讲台前的人又低下头,像模像样地朝着唯一一名听众鞠躬谢幕。
攫欝攫欝。“以上就是我对星星语的想象。感想如何呢,周同学?”
“意外的不错呢,陈同学。也不必再继续读中文系了,天亮就去山里落发出家吧。”
对于她的冷嘲热讽,陈伟完全不介意地笑着,把手插进衣袋里说:“也没有那么糟糕嘛。大体上我是中立主义者,对什么都是中立的态度。宗教也好,政治也好,学术也好,顺便一提我也不反对同性别婚姻,因为我是‘男女都可以’派的。”
“……没有人问你的意见吧?”
“先说出来以备参考嘛。不过周同学,其实这个问题我考虑很久了,自认为是男性的你,到底为什么要把脸上的妆画得那么认真呢?这是什么美学方面的强迫症吗?”
对方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坐在椅子上,仿佛入睡般垂着眼睛。已经习惯了对方这种态度,陈伟也坐回窗台上,望着外头的天空哼起曲子。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身后的人说:“不需要那种语言。”
“怎么?”他回过头问。
“星星语没有发明的必要。如果不想引起悖论的话,只需要禁止那种自我引用式的愿望就可以了。‘不能许关于愿望的愿望’,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