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这不都是天下么。”
骆宾王说完,也不看马周,低头猛地灌了一口酒。
不过这番话却是让马周心头一震,因为……实际上在整个读书人群体当中,戍边这种事,依然是一件说起来人人都义愤填膺,但实际上却很有些隐晦的默契,人人都不想去……
毕竟那条件是真的苦,哪怕有朝廷转移支付也是一样。
而这样的隐晦默契之中,骆宾王这番话看似平凡,却就越发显得振聋发聩!
马周深吸一口气点点头。不过……
既然说起这个话题,马周点点头之后,接着却想起了一件事,“对了宾王,你近日回到长安办事,可曾听说过萧瑀大人被陛下下令,举家南迁之事?”
“举家南迁?”
骆宾王闻言一怔,这么大的事他还真没想到……
萧瑀这不是当朝宰执级别的大臣吗,居然会强制举家南迁??
“这……这萧瑀就没抗辩一番?怎么会……”
骆宾王感觉这件事简直是难以理解,不过接着,马周倒也解释了一下。
“若按着我等平日里的看法,这事自然便不会成真,这萧瑀毕竟是资历老道,出身又显赫。不过这回,因为陛下前两年开了恩科,朝中有不少年轻的科举出来的官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