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直接传音过去道:
“道友不必担忧我误会,我在外历练多年,辨人从不靠眼,林道友你尽管施法就是。”
“好!”
二人言罢时,林不觉已经是以那夏心兰的身躯踏入那鲜血刻画的小阵中。
这一刻,外界也愈加纷扰。
能在此地开花船画舫的,哪一家背后无人?哪一家麾下没有豢养些武者异人,乃至于一些低阶修士术士之流?
陈天德瞧来不好惹,但十几家联合起来,又惧得谁来?
尤其是买了“夏心兰”的那熟妇,哪里舍得将还未开封过的摇钱树交出去让人玩弄至死?
在那妇人卖力鼓动下,所有画舫花船的东家纷纷下令反抗那群凶残的兵匪。
一场厮杀,立刻上演。
什么煞气、邪物、凶符、魔功……五花八门,各有来往。
不过陶潜看多了强者斗法,自然也就瞧不上这些不入流的。
他忽然又笑,看向面前好似发了羊癫疯似的少女。
林不觉,就这般用人家夏心兰的身子?
在那圈中,披头散发,手舞足蹈,好似疯婆子一般。
同时,口中念念有词:“白骨受气,朽尸还魂,九土清泰,地官安宁,众生普度……此间地尸,听吾号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