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见不得人的小手段。”
“玉楼想起来了,吾师虽不是多宝真君对手,但他要保住性命应是无碍,至多重伤逃回山门去便是,真君虽然战绩彪炳,难道还敢去我孽宗山门撒野?”
“另外玉楼又想起一事,道友身兼秘魔、灵宝两宗传承,又得佛禽舍利这般可开辟别脉的至宝,那日却伪装成一头可笑的杂种龙妖,混在那朱启手下一巨商府上,再加上道友在南粤时得了一股人道气运。”
“若玉楼没猜错的话,道友如今正觊觎着朱启那小儿手中那一物吧?”
“热闹了,这回真个是热闹了。”
“不过倒也正常,那宝贝来历之大超乎想象,若非与我孽宗理念不合,玉楼少不得也要来抢。”
练玉楼醒过来后,越说越起劲。
他目光灼灼盯着陶潜,只觉自己发现了盲点。
说话间,也渐渐有了底气。
微一思量,直接狮子大开口提出条件道:
“朱启那小儿的谋划,以及那宝贝的来历根脚,玉楼的确都知晓。”
“只要道友愿意与我立下道誓,将我的劫身归还,放我离去,一应秘辛,玉楼必将毫无保留的告知。”
“道友也不必担忧玉楼反过来寻你麻烦,你我定契,日后井水不犯河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