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先转回那天母山。
将二人大战后留下的痕迹清除干净,不过刚掠出一半距离,陶潜倏然顿住,却是想到了什么致命之处。
面上,即刻露出担忧之色道:
“糟糕,练玉楼说今晚他本是要去赴那朱启的夜宴,如今我杀了他,岂不算是打草惊蛇?”
“说不得感知到练玉楼出事,那群人已开始推演我的下落要来追杀了?”
“还有练玉楼的身份,比我在灵宝宗内的地位说不定还高一些,这样的真传出事,孽宗那一大堆变态岂不是也要来杀我?”
陶潜嘀咕着,甚至心底开始盘算要不要暂时躲回灵宝宗去。
可让他纠结以及不解的是,如果这几句兑现的话,那他体内此刻应是警兆轰鸣,会生出更多异状来。
但是,没有。
除了因度第一劫,开始酝酿翻腾的大好处大动静外,其余什么警兆、危险预兆之类,却是一种都没有。
正当他疑惑时,忽然袁公颇有些气急败坏,同时也很是无奈的声音传来。
“小子,不必胡思乱想了。”
“你身为灵宝真传,多宝唯一亲传弟子,阻那练红裳成道这般大事,多宝又怎会置之不理?孽宗的凶名你以为是好玩的,若多宝没有提前布置,任由你小子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