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孺,个个惊惧又憔悴。
最里边的床上,躺着一位中年妇人,形容枯槁,躯体更是缩水了不知多少,几乎是只余下一层皮裹着骨骼与脏腑,任是谁见了都会判定这位恐是离死不远了。
与之相反的,却是她脖颈处的肉瘤,几乎与她头颅同大。
其表面的“脸”无比生动,甚至于五官都已生出,正以狞笑姿态,面对众人。
这画面骇得屋内其余妇女、少女、孩童都不敢接近,唯有李三鱼哀嚎着扑上去,痛哭不已,声声悲戚。
“翠花啊,我的翠花啊。”
“你不可能死啊,我李三鱼不能没有你啊。”
陶潜一边暗叹李老板平素作个老色批模样,对自家妻子却很痴情,一边则是径直伸出一根手指,触向那人脸肉瘤。
对于被寄生者,陶潜有悸动感,虽然很微弱,但应该可以触发感知。
他动作时,旁边贾老板见李三鱼失了言语能力,便帮着解释道:
“李家嫂子三日前被邪虫寄生,之后便不断衰弱,李老板卖了家当买来的丹符起效一日便又没用,短短三日,李家嫂子就成了这般模样。”
“城中有不少被寄生者更惨,连三日都没能撑到,据说已死了至少上千人,为免邪虫逃逸,县衙下了狠手,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