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的作品，我只在一个永远不可能被复制的地方上用过他，那就是机器上，厄尼斯特·唐希尔不是间谍，不过你说的对，他也并不存在，他是生存本能应激的产物。”
“你能说具体一点吗？你说的我有点听不明白。”罗恩被芬奇的一番说词搞得一头雾水。
“好吧，我换个更简单的说法，厄尼斯特·唐希尔就是机器！”芬奇凝重的声音在罗恩耳膜中炸开：“机器中病毒了，这是它的一种应激机制。”
“应激机制？”罗恩把这词又念叨一遍。
应激机制这个词罗恩并不陌生，这是一个生物学上的常用词汇，很多生物为了生存都会存在这种机制，最典型的例子就是壁虎遇到危险时会主动断尾，乌贼遇到危险时会喷墨汁，都是一样的，只是出现在机器上的，罗恩还是头一次听说。
“你还是真是天才，芬奇，”罗恩不由感叹道：“居然把生物学上的东西挪到了机器上，这样的话，机器到底算是什么？它已经算是一个有独立思维的新生命体了吗？看起来，简直像是一个真正的人类一样。
看看他都做了什么？买下一家公司，一所住宅，还给自己租了车子，现在哪怕再蹿出来一个他的女朋友我也不会感到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