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士德笑了笑，“没人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万一，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万一你是去找肖尔商量某些事情那又该怎么办？”
“无稽之谈。”凯恩平静地回答，“那个男人是不会和我身为叛徒的谈条件的，我也不会和他谈，你现在所说的一切完全就是凭空想象。”
“不一定吧？”浮士德只是微笑着看向凯恩。
“那么你是在质疑我对于地狱的忠诚了？”凯恩稍微稍提高了一下音量。
“可以这么说。”浮士德语气逐渐变得冰冷起来，“说到底你终究还是人类，对于你是不可能百分之百信任的。”
“那么你呢？”凯恩冷笑着反问，“你不觉得你刚刚说的这句话用在你自己身上也很合适吗？”
“不对，我和你有根本性的不同。”浮士德缓缓走到了凯恩面前，他的眼神就像是利箭一般。
“那你倒是说说看有什么不同。”
“你可能忘了我既不是恶魔也不是人类呀。”浮士德冷笑道，“这样的我和你是不同的，两方都不可能信任我，这样反而让我的处境无比安全。”
“因为双方都无法判断我究竟会倒向谁那一边，所以我的行动也完全无法推测，正因如此，所有的决定权都在我的手上。”
他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