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就快一点吧,我还赶时间。”
爱德华已经完全不理会面前这个死人的怪异,他从器械台上拿出了医用针线和剪刀,就那样满手是汗地给凯恩·迈特咽喉部的切口缝线。
他从未感觉缝合伤口这一工作是那么的漫长,而且手心的汗几乎让他捏不住针,以至于好几次针钱都差点脱手。
爱德华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只知道在他缝完最后一针并剪断线头时,他感觉到了一股从未有过的舒畅感,这种不知从何处而来的爽感几乎让他站不住脚。
“你缝的很不错。”凯恩摸着缝合好的伤口说,他紧接着从床上站起,感受着苏醒后身体的感觉。他尽力将每块肌肉每块骨头都恢复原位,因为冷冻太久的缘故,他每活动一次,都会响起一阵“咔咔”的骨骼复位的声音。
“看起来恢复的差不多了呢。”凯恩满意地停下了动作,他转头向早已吓傻了的爱德华问道:“那边的家伙,你知道肖尔·罗伯特去哪儿了吗?”
“这,这个”爱德华说起话来已经结巴。“我只是听说他带领着新成立的X小队去圣彼得大教堂了,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医生,具体详细的情况我也不太清楚。”
“这样啊。”凯恩语气稍带失望的说,“本来还指望能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