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罢了。就凭无垢泉守的现在修为,把命赔上去都看不到与我有关的未来。”
“噢……”
李忆如低着头,却也没什么头绪,一时间思绪都放远了。但下一秒,她就被谢云书横抱了起来,顿时有些手脚不知道往哪里放:“云书哥你干嘛?”
“伺候你洗澡啊。你看,这荤段子常讲,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六十隔墙吸老鼠。七十吃人不吐骨,八十大禹不敢堵,九十鲸吞填海杵,一百上天擒佛祖。”
谢云书越说越离谱,一下子就把李忆如给燥成了鸵鸟:“忆如你怎么着,都快七十了吧。那我不殷勤一点,岂不是小命都不要了?”
“流氓,坏死人了……有这种下流的小曲儿吗?”
脑袋靠在谢云书肩膀处,李忆如两手搂着他脖子,虽然脸色通红很难为情,但还是笑盈盈地没羞没臊地问道:“我怎么没听说过这些?”
“你什么家教啊,听过这些才有问题。”
开玩笑归玩笑,小情趣归小情趣。谢云书倒是很实事求是:“前些年我不在,辛苦你了。”
“唔,我现在算一算的话,应该只比云书哥小三十岁?”
“差不多。”
谢云书之前有闭关重修过一甲子,对李忆如来说只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