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难以分辨对方身份。但仅此一瞬空隙,夏侯彰的脚下便已生出黑色魔流,将他粘在了原地,浑身动弹不得:“你?!”
“云书,你怎会做出这种蠢事,居然敢贸然在夏侯府胡来妄为。义父这一次,可得最后给你再上上一课。”
“住口,窃占身份,擒人为质,卑鄙无耻。免在那里假惺惺!”
谢云书痛心疾首,满怀敬仰道:“想我义父,为夏侯基业夙兴夜寐,兢兢业业,殚精竭虑,使夏侯家蒸蒸日上,神州之上声名广播,世上谁人不尊称一声二门主?为家族未来,义父不辞辛苦,诲人不倦,因材施教,府内下一代人才济济,英才辈出。何况,义父待我恩重如山。如此高风亮节,克己奉公,岂是你一个阴谋宵小,小小魔头能伪装得了的?”
对夏侯世家这么上心,不就显得他魔翳在夜叉国不务正业吗?
这吹的有点过分,连魔翳自己都尬到听不下去了:“呵,巧舌如簧。可惜,这本是你我之间的事,你不该卷入夏侯府的无关之人。”
弹指之间,先解开了夏侯彰所中魔道术法,谢云书道:“事实证明,连你这种罪行罄竹难书的魔头,都认为我不会在家中留剑阵。否则,你又岂会轻易落入罗网?”
“……”
魔翳闻言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