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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书,山主找你过去,我在这里守着?”
“好啊。”
“……”
他行得正做得直,不觉得柳梦璃会偷看。谢云书一听她传讯,当即起身将一副草草画了一半的图丢在桌上,出了船舱上了海边交错的栈桥,自己就去与山主汇合。
然而谢云书却猜不到,柳大小姐不仅很好奇他在花灯里留了什么,而且更在意的竟是“毁尸灭迹”,等确定谢云书走了之后,居然把手里提前带来的一沓信纸,挨个贴到花灯的底部,然后用幻术巧妙的掩藏起来。
“这些信,并非出自我现在的想法,不如与你所写一起,随水而逝……”
姑娘家的细腻心思,一般来说,都要比爷们复杂的多。
总而言之,就是不能以常理度量。
虽说知道那些信件,都是来自未来的她亲笔所书。
不过,柳梦璃却始终不太愿意,把它们记载的内容,当作一路同行的心理感受。
柳梦璃宁可等到了将来,再有感而发重写书信保存,也不想把这些信给谢云书看。
所以,谢某人大概永远都不知道,这些信里写了什么了。
慢条斯理地梳理着船舱里的花灯,柳梦璃并不偷瞧,而是气质优雅地端正坐直,一派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