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若江潮决堤,蔓延过忍耐底线。
谢云书当即说道:“按照钟伯的说法,以及令尊死状推测。那人应是来自南疆,极为精通蛊术害人,且睚眦必报。就算欧阳小姐肯放过他,他也不会肯放过破坏他阵法的人。”
柳梦璃瞧了眼谢云书:“……所以,他会来陈州?”
“定然如此。”
刺激都刺激过厉江流了,哪里能放他好过……谢云书请钟伯拿来纸笔,然后奋笔疾书一阵请老人去贴在告示栏上,然后语气冰冷地说道:“在千佛寺给他下张战书。这种邪魔匪类,怎样死都是活该。”
“死……对,我要亲眼看到他反受其害,被万蚁噬心而亡!”
“呃……”
谢云书本想着,欧阳明珠现在爱恨难分,或许会想让厉江流多受一些活罪,结果却是他想多了。
这样说来也是,谢云书都没给厉江流表达“深情”的机会。现在欧阳明珠活得好好的,干嘛要一时激情自杀,让厉江流追悔莫及去呢?
同样是天人永隔,恶者带着不甘去死,岂不是比让他悔恨痛苦的活着更解恨?
真把梦里施暴者强加的虚假美好当真实,那只能算精神疾病——得治!
就算日后,欧阳明珠需要很长时间调整心绪,抚平精神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