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要刨根就底,还不如兴至而往:“不过,若我不知此事便罢。既知纯阳妙道葫失落,确该前往一观此人虚实。”
“诶,由他去,由他去。”
听到这,褐衣人突一手按住吕洞宾手腕,制止了他去找谢云书:“真要心疼一个葫芦,我赔你一个就是。”
像是第一次认识眼前之人,吕洞宾沉吟少顷,醒悟过来问道:“你是知道他的来历?”
“不知。”
“……”
配上这邋遢乞丐的装束,被吕洞宾莫名其妙的神色盯得有些渗人,褐衣人本不耐遮掩,索性坦诚道:“好了好了,只是你掐算同时,娘娘传来旨意,不用去过问他的事。”
“哪位娘娘,难道是王母娘娘?”
“不,造人的那位。”
吕洞宾被唬得一愣神:“当真?”
“千真万确。”
“那我更要去见一见。”
要说吕洞宾一开始,就没想着非要把葫芦要回来。但听褐衣人这么一说,吕洞宾反而兴趣更浓了:“我那葫芦不打紧,但总得看看其人如何。再说,你这猴子最爱热闹,怎得这次打起了退堂鼓?”
“不去,我反正不去。娘娘指点,那人后面还有个娘娘,比这里的娘娘厉害。本没有我操心的事,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