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奶奶,又怎么会不了解他呢?
在他有此打算之前,他们早就吩咐家丁、仆从将司徒家大院的每个出口都关闭起来,并派人十二个时辰连续把守。
最后,在他准备撂倒家丁,逃出司徒家时,背后却被人狠狠的敲了一棍。
后来,在他迷迷糊糊间,发现自己被关进了柴房里。
直到第二天,司徒善平才总算醒了过来。
可还没等他缓过神,柴房的门就被打开了,他被几个家丁架着到了堂屋。
新娘已经盖着盖头等候在那里了。
但司徒善平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他想要大声呼喊,可自己的嘴巴被人堵住了。
他想要用力挣脱,可他的双手被家丁死死的钳制着。
他将视线转向自己的爷爷奶奶和父母等坐在高位的一众人长辈。
可……
他们没有任何一个人看向他的眼睛,就好像他们是刻意无视掉他求助的眼神一般。
那天,请来了很多、很多、很多的人。
乡亲父老,邻里邻居,以及附近各个镇子上有名望的人全都来了。
他们坐在司徒家祖宅那宽敞的堂屋之中,就连过道上都摆满了酒席。
每个人都看到了司徒善平当时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