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来的一路上,她始终咬牙沉默着,没有继续哭泣,也没有诉苦,只是那样沉默着。
可是这样,反而让人更加的担忧。
我扭头看着司徒萼,发现她的拳头紧紧地攥住,身体也很紧绷。
回忆起那次我们深夜乘坐公交车的事情,当时张强随口提起司徒萼下车的地方附近就是一家医院。
那个时候,我心里就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劲,可是理智强行将那种虚无缥缈的感觉压了下去。
现在看来,那时我的猜想果然是对的。
司徒萼家里有住院的人,所以她当时才会在那个站点下车。
因为,当时张强提起的那家医院,正是我们所在的南西附二院。
之前一直不理解司徒萼为什么老会露出那种悲伤、担忧的神情,现在想来,很有可能就是因为她的爷爷。
眸光跳动着,我胡思乱想着各种有的没的,一边跟着司徒萼他们走进了住院部的大厅。
不一会儿我们已经来到了其中一台电梯面前。
“司徒,你爷爷他现在在第几楼?”王义看着司徒萼问道。
“几、几楼?”司徒萼怔怔的回头望着王义:“十、十四楼。”
十四……
就在这时电梯正好到了,我们一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