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捏着大腿,然后恭维的说道:
“奴婢要是不懂万岁爷的心思,那奴婢这司礼监秉笔太监和东厂提督岂不是白干这么久。”
朱由校的眼神露出一丝狠色啊,面无表情的说道:
“哦,那你倒是说说,朕现在是什么心思啊!”
魏忠贤毫不自知已经犯了大忌讳,如果他真的知道了皇帝现在的心思,绝不会像现在这样面带微笑谄媚的说道:
“万岁爷定然是有更重要的差事要交于奴婢去办!”
朱由校靠在扶手上,享受着这个老太监的服侍,两只手的手指交叉在肚子上。
他似乎打了个小盹,半晌后才带着一丝疲惫的语气缓缓说道:
“你倒是心思缜密,朕的心思都被你猜到了,真是人老成精啊。”
“万岁爷说笑了,奴婢不过是比旁人多了解了几分而已,算不得什么,就是借一万个熊心豹子胆,奴婢也不敢去随意揣摩万岁爷的心思啊。”
看来这老东西还有一点自知之明,不过是真是假就不知道了。
这个天下,没有哪个人是不想知道皇帝内心想法的,尤其还是这种侍奉在近前的人,他们更为迫切的想要知道。
朱由校唯一敢断定的就是,魏忠贤察言观色、揣摩人心的本事确实远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