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贝勒可派老弱兵马前去辱骂叫阵,以贺世贤的性子,必然受不了,到时将他吸引到城外,在以精兵围杀,提着他的人头去攻城,必然势如破竹,事半功倍!”
黄台吉想了想,这方法确实不错,可他还是问道:
“这一招先前二哥他们已经用过了,那熊蛮子走前必然留有军令,否则贺世贤恐怕早已出城了。”
范文程笑笑说道:
“贝勒只管在去,上次估计是有人将他拦住了,但他能忍受一次,绝对忍受不了两次三次,这种酒鬼,可不是这么好拦的!”
“好,那就依先生之计,如到时攻破沈阳,本贝勒必为你向父汗请功!”
范文程大喜道:
“多谢四贝勒!”
黄台吉正准备安排,却听见后面的呼喊。
“大汗到!”
范文程和黄台吉回头一看,果然看到了努尔哈赤正策马而来,两人迅速下马大呼道:
“奴才参见父(大)汗!”
黄台吉又说道:
“奴才未进一步,辜负父汗重托,请父汗治罪!”
努儿哈赤不以为意的道:
“起来吧,刚刚莽古尔泰都跟我说了,沈阳确实不好攻,这不是你的错!”
“奴才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