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闻言，大长老脸色顿时尴尬地涨红起来。
他很愤怒，但是并不敢发作。
他知道在这两个人面前他连个屁都不是，甚至战神宗都不一定能制衡他们。
“我真就只是问问而已啊…”
大长老话都没说完，就被顾宁打断：“行了，你当年做的那点事情谁不知道？还好你来的只是一个精神意念，不然你别说跟我开口讲话了，你能不死我就算你赢。”
“江小白，是我弟子，所以，你明白了吗？”
说完，顾宁猛然将手中茶杯给捏碎，霍然起身。
她身上散发出无穷无尽的恐怖气息。
这大长老哪怕是站在战神空间中，都完全扛不住！
轰，黑色的战神空间意志突然出现。
“住手。”
战神空间意志警告道。
然而顾宁根本不管，轻蔑地笑了一下。
当下战神空间意志就直接出手，它不会允许有人在战神空间内对战神宗的人出手的。
结果下一秒，那团黑色的意志居然被无形的力量给包裹在其中。
咔嚓咔嚓的碎裂声音在其中响起。
“别…别啊，它不能死！”
大长老急忙求饶道。
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