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
她终于慌了,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手掌也浸出湿冷的汗液。这一刻,她简直想穿回现代,找个教室,重新系统性地学习乐理和音乐史。不然不至于别人都把答案放在眼前了,她都看不明白。但此时说什么都忘了,她只能在众目睽睽之下,硬着头皮,强忍着油煎火烤般的焦灼感,等他弹完。
也是在这时,她不敢再小觑古人的智慧。这一首《c小调第五交响曲》弹得她魂飞魄散,每一根紧绷的神经仿佛都在被琴槌狠狠敲打,一瞬间,她突然领悟了贝多芬耳聋时的彷徨、挣扎、痛楚……
好半晌,命运交响曲终于结束,奥黛尔还没来得及长吁一口气,巴赫的《哥德堡变奏曲》又响了起来。她打了一个寒颤,特别想猛然起身,愤怒地大喊“有完没完”。
但她不能,她只能勉强撑出微笑,若无其事地听他继续弹奏。《哥德堡变奏曲》本是给伯爵的催眠曲,此刻在她的耳边响起,却像催魂曲一般尖刻刺耳。她是真的受不了了,他有什么话难道不能直接说吗?非要一首一首地弹出来?
当帕赫贝尔的《D大调卡农》响起时,奥黛尔已经表情麻木了,她看见有人在小声讨论:“奥黛尔很多曲子确实都运用了卡农的技法,这种创作方法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