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的眼眸晶亮而湿润,嘴唇饱满殷红,双颊始终浮着玫瑰色的红潮,不是在勾.引他们是在什么?
这个狡猾的小妇人,她一定料到了这次采访,打扮妥当了等着他们呢!
白兰芝尽管有些小聪明,心性却不复杂,她不仅没有料到这次采访,还有些后悔来到这里。怎么一听到那个人的名字,就管不住自己的脚了呢。她懊恼地咬了咬下唇。
这时,一个记者挤到她的身边,拿出纸笔,大声提问道:“白兰芝小姐,我是《小巴黎报》的记者,想必你一定听说过我们报社的大名。我想知道,你的足尖鞋里是否塞着木头或木屑,否则实在无法解释你既会跳芭蕾又会唱花腔啊!我们都知道,一个普通家庭供养一个芭蕾女郎已经很辛苦了,你又不是贵族出身,哪来的钱去继续学的花腔呢?”言下之意,她不是清白人家的姑娘,或是家里的钱来路不正。
白兰芝被他挤得连连后退:“足尖鞋里不可能塞木头,我……”
有一就有二,又一个记者挤上来打断她问道:“白兰芝小姐,请问你唱的那首《夜莺》是自己作词作曲的吗?”
白兰芝刚摇摇头,还没出声说话,就被后面一波接一波的声浪淹没了:“不是自己作词作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