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那男人,有些委屈地指了指贴纸:“这是我贴的,如果不够证明,那可以打开……”
不等顾承炎说对对登机牌,她就直接解开了密码锁,拉开箱盖,里面的衣物用品干净齐整,有淡淡甜香,最上面放着个大信封,印着医大的录取通知书。
顾承炎一眼瞄到,目光猛一跳,把秦幼音从头到脚认真打量一圈。
纤纤瘦瘦的小骨架,皮肤比雪糕还白,穿件民国女学生那样的灰粉色小褂,配着百褶短裙,小细腿儿还没他胳膊粗。
……这他妈竟然是个成了年的大学生?!还跟他同校同届!
秦幼音抿唇,把通知书掀开,配着身份证摆在上面,自己蹲成一小团,无声证明。
再无怀疑。男人在顾承炎的威压下道了歉,顶着指指点点的议论声去传送带上找到同款行李箱,灰溜溜躲着人快速离开。
秦幼音这才垮下撑到酸痛的肩背,埋在膝盖上平静片刻,站起来对着顾承炎浅浅鞠躬:“谢,谢谢你!”
顾承炎摘掉棒球帽,黑瞳似笑非笑瞧她。
一天跟他说两遍谢谢,连结巴的位置都不带变的。
他问:“头一回来东北?”
秦幼音微微点头,还是不肯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