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气准备避过这一脚,哪知这脚的味道在一阵香粉味道中着实是个异类,让她呼吸一滞,也就那片刻的功夫,柳暮被人直接踹翻倒地,恍惚间只觉得有什么温热的液体从她的鼻子中流出,耳边只听见有人说抓住了抓住了,随后便不省人事了。
柳暮昏倒之前想的却是,大哥您能不能回家好好洗洗脚。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待柳暮醒过来,才发现她被人五花大绑地绑了个结实,手被反捆住都不太好动了,头顶悬着一盏灯,亮的直教人眼花,她想拿手遮一下都不行,只好低下头去,当她想说话才发现满屋子都是人,是坐或站,是在喝茶或者嗑瓜子,只是有一点是相同的,都笑嘻嘻地看着柳暮,一副兴致冲冲看好戏的样子。
这种像是看猴耍戏的感觉实在不太好,何况看想柳暮的都是男人!男人嘛她不是没见过,那么多年的百花宴下来,什么样的男子她没见过,只不过宫中礼仪甚多,大家都是隔花相望,看不真切罢了,而且向来只有柳暮大大方方看男人,哪有如此反过来的,这让柳暮觉得面子上有些挂不住。
柳暮定了定神,瞧向围在她周围的男子,这屋中的男子年纪不等,都打扮得花枝招展,香气缭人,都离她不足一米的地方,仔细看过去又都长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