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湛拿着冰袋回内室。
内室有三张临时单人病床,现在没有人,商陆挑了张靠窗的病床坐着,她头低垂,细眉紧紧拧着,盯着她的右手若有所思。
祁湛走到病床前面,从口袋里掏出张叠得方方正正的手帕,他用手帕包住冰袋,迟疑几秒,还是递给了商陆:“拿去。”
商陆还在想刚才祁湛的失控,她没抬头,手伸过去:“谢谢。”
祁湛噎住,他是让她自己敷,不是要帮她敷。
只是他不动,商陆也没反应,停在空的手动不动,仿佛时间静止般。
如此僵持大概两分钟,祁湛败了。他左右瞧了瞧,没发现椅子,他索性半蹲,低头手托着商陆的手,手挪着手帕冰袋慢慢冰敷。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浅浅的呼吸声,时间点点过去,第节课上课铃响起,商陆总算有了动作。
她抬眸,清晨的微光透过窗户撒在祁湛微颤的长睫,在他眼睑处染开两片小小的光晕,商陆心动,突然伸手,大拇指轻轻落到祁湛嘴角:“是不是很疼呀?”
她的手干燥温暖,带着若有似无的梅香,被她碰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