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自己怀孕了。
她的月事已经很久没来了。她太忙了,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忙。
因为只要一空下来她就忍不住回想那屈辱的一晚。有时候还做恶梦,梦里自己被那禽兽翻来覆去地折腾。
醒来后除了心有余悸的害怕外还有她湿漉的下体,这让沈琳又羞又愤又绝望。所以沈琳只能用工作来麻痹自己。
于是等她发现自己的月事似乎很久没来之后,已经过去了四个月了。
她为自己把脉后还不放心,又挽了个夫人发髻,换了女装去了医馆,结果那大夫说的跟她自己把的差不多。
怀有四个月的身孕了。
沈琳回到家坐在那发呆发了很久。
这个野种不能要!这是沈琳得出的结论。
于是她又站起身去了医馆,一家一点地配了一服打胎药。
等药熬好了后,沈琳端着药犹豫不决。
喝下去顶多在家里躺个十天半个月就没事了。对,这野种不能要!沈琳仰头喝了一口。
刚要吞下去的时候就想到肚子里是个生命,是个无辜的小生命。
那一瞬间沈琳想都没想就将嘴里的药全部吐了出来,不但如此还赶紧舀了一瓢冷水漱口,将嘴里残留的药汁全部清理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