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等啊。”
苏可喊得很大声,几乎要喊破喉咙。不过那妇人终于从木格子窗探出头来,苏可呼哧带喘朝她招手,让她停一停。
可马车仍旧哒哒前行,甚至还猛挥了几鞭子。
苏可站住脚愣了一记,妇人明明看见了她,没道理不告诉他。可马车还在前行,那就表明是他不想停下。
臭男人。苏可咬牙切齿,可是想到明天要去侯府供职,只得又硬着头皮追上去。
“等一等啊,我有事情要……”苏可声嘶力竭,不过话没说完,马车终于“吁”地一声停在了前面。说感恩戴德都不为过了,苏可哭丧着脸小跑过去,伸手抓住了窗棱。“公子,舟公子。”苏可心里骂他千百遍,无奈有事相求,也必须将声音放柔和,“您给我的那张拜帖被来家的贼人踩坏了,您能再给我写一张吗?”
坐在车里的邵令航慢慢睁开眼睛,脸上闪过一丝安慰,但转瞬即逝,无人察觉。
他以为她追上来是为了反悔的,原来不是。
他低沉地回了句“知道了”,随即又让人行车。
苏可是彻底跑不动了,看着马车复又行远,一股闷气堵在胸口上不来下不去。她不是要让他知道,而是要他帮忙再写一张。不是说明日就要去侯府供职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