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走过来一道身影,是温茗,走得很快。
他飞给谢天谢地一道眼色,两人立刻明白了意思,谢地当即一个飞身遁得无影无踪,而谢天则快步走进正厅,对谢珩道:“杨显来了,带着七个黑教的长老,还有阿璎小姐。”
谢珩依然颓废的低垂着脑袋,但眼底却陡然尖锐起来,犀利的目光被睫毛遮挡住,寒冰的意味犹然很是鲜明。
他问谢天:“谢地已经去了?”
“去了。”
谢珩嗓子眼里溢出厚重的一声冷笑:“那就请他们都进来吧。”
有温茗在外面迎接,谢珩第一个听见的就是杨显天然纯真的声线。
“谢珩哥哥,安安来晚了。”
她唤,谢珩自是不理,她所能看到的便是一道颓废在地的背影,映衬漆黑的棺材和扎眼的白幡,像是一块沉寂在深海中的废铁,随着时日的流逝而一点点的生锈腐朽。
“谢珩哥哥。”杨显走入正厅,压抑的气息顿时笼罩在每个进来的人头上。那七个黑教的长老跟着杨显,挟着谢璎,视线在谢珩的背影和那厚重的棺材上扫过,分别停驻。
谢天双手奉给杨显三炷香,香已经点燃,冷香袅袅。
杨显举着香来到棺木前,有模有样的拜过,踮起脚尖,很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