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昼很快把东西准备好了,谢珩坐在桌旁,用毛笔蘸了辰砂,开始画符。
一支毛笔,在他手里如活了似的,飞快的游走,时而深、时而浅,粗粗细细过渡得极好,一幅原本复杂的符文,都不知怎的就画好了,偏偏谢珩的动作观来十分随意。
梨花婆婆不由赞叹:“不愧是千挑万选出的国师啊。”
谢珩很快就画好数道符,放下笔,撕了自己一片衣角下来,将其中的两道符包裹进去,接着就穿针引线,将两道符缝入衣角。
见谢珩动作熟稔、桃夭惊呆了。
高高在上的国师大人,竟然会做女红,而且……比她做的要好得多。
桃夭自是不知,谢珩小小年纪失去父母,带着两个弟妹又当哥哥又当爹娘。像缝纫这种事,他干的太多了。
不出一盏茶的功夫,谢珩就缝好了,布面平整,针孔排列整齐,不见一丝毛躁或是线头。细线隐藏在内,整个布片就跟没缝过一样。
永昼也傻掉了。
“桃夭姑娘,拿稳这只鸽子。”谢珩道。
桃夭一怔,赶紧抱紧鸽子,按谢珩的要求,把鸽肚子冲着他。
只见谢珩将一张符咒拍在鸽肚子上,红线在符咒上绕了一圈,另一端绕上自己的手指,念了个巫咒,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