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蕴遮了遮唇偷笑,继续调戏:“留窗多麻烦,干脆留道门,好方便我晚上再过来睡觉。”
晚上过来睡觉……
阮唐这下彻底不说话了,低着头,脸红成一片。
谢时蕴踩在窗台上逼问:“糖糖,你倒是说句话,晚上给不给――”
阮唐低低的说:“给,你来就是。”
来什么来,有本事就来胡搞啊。
要命啊。
谢时蕴咳了几声平复好心情,才从窗台翻了进来,他鞋上还踩着泥,弄得窗台和地上都有了脚印,尘土飞扬开。
阮唐一见到那堆脚印就皱起眉,按住谢时蕴让他坐好:“你就在这不许动,我去擦一下地。”
谢时蕴心酸:“不是你让我进来的吗?”
这还嫌弃上了。
“所以我才自己去擦干净,碗给你,帮我剥。”阮唐将虾球用碗装好,递给谢时蕴,去拿了毛巾蹲在地上擦干净地面,擦完了地面再去擦窗台。
他擦的认真,屁。股撅的老高,夏天的衣服本就轻薄,两条大白腿晃啊晃,落在有心人眼里更成了别样的诱惑。
有心人谢时蕴慢悠悠的剥着壳,时不时喊一声:“糖糖,来吃。”
阮唐转过头,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