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该样作骨头啊(什么事搞得这么娇气)!哭得像天上落雨一样!”
许夷然亦觉丢脸,可看到活生生的一个人变成这般病恹恹的样子,她无论如何也把持不住眼泪。病床边的谭静看了,白眼一个接一个:“哭什么哭啊?倷阿嗲还好着哩,呒不出息的么老紧(没出息的东西)!”
门口的许明安闻见这话,极度不爽,差点没冲进去叫她仔细想想是谁当初得知消息后,第一个哭得昏天黑地的。
许夷然权当她不存在,凑到谭向真手边趴着,温柔地说:“阿嗲啊,倷会藏明伯岁滴(你会长命百岁的)!”
谭向真抬起插着针头的手,慈爱地拍拍她的手背:“那当然哦,阿嗲还要看夷然结婚呢!”
恰在这时,拎着水瓶的许炎走进病房,闻言回头瞧了一眼门口的许明安,又把目光转回在许夷然的头顶。
谭静哼了哼,翘起二郎腿:“她结婚?也要有人愿意娶哦!”
谭向真侧过脸埋怨地剜了她一眼。
许炎不作声,将水瓶放到床头柜边,闷咳两声后对谭向真笑着说道:“不管是夷然结婚,还是明安结婚,你都会在场!”
一瞬间许夷然和许明安的表情都有了微妙的变化,幸而前者正低头,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