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多。
秦赐连忙快步跟上,一边道:“您……您还在生气?”
秦束不怒反笑:“我生什么气?”
“上回是我说错了话。”秦赐诚恳地道。
“你知道你错在何处?”秦束挑了挑眉。
“……”秦赐哑了。
秦束轻笑道:“若闹不清自己错在何处,就不要轻易道歉。”
秦赐不说话了。
过半晌,秦束却仿若无心地道了句:“我没有生气。”
秦赐一听,心跳仿佛停了一拍,抬眼,却见那耳珰映衬的小巧耳垂上忽然飞上一抹红云。不知为何,他却想起自己那个胆大包天的梦来。
在那个梦里,他吻了她,虽然只是在她那柔软如云的长发上、一个轻如鸿毛的吻,但对他来说,却已是极奢求、极僭越的事情。
秦束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瞟他一眼,心上仿佛也有些干燥起来,袖中的手下意识地握紧,却不慎将指甲戳进了掌心。
河间王萧霆已在院中的正席上落座了。
他今日穿了一身华贵的宗王常服,但因长年在军中历练的缘故,身形不似一般宗室荏弱,而是腰杆挺拔,肤色也偏黑,一双眼睛熠熠生辉,仿佛有着无穷的精力。秦束将秦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