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怪物了。当然,也可能是因为我可以去忽略附近刺鼻的臭味,去忽略身边传来的莫名其妙的短句,也不再往角落去去看,去特意去找那些怯弱的、孤独的、诡异的身影。
它们就真的从我生活里消失了。
我的生活又回归到死水一般的平静。
学校里开始有一些奇怪的流言。
学校的流言本来就很多,但大多数都够不上‘奇怪’两字,我既然用‘奇怪’来形容这样的留言,那么说明这些流言真的有够奇怪。
流言说,温宴是个gay。
流言传的倒是有鼻子有眼,他们先是说看到温宴大半夜和一个男孩手拉手在街上走,或许是觉得这个料还不够劲爆,他们还说那天和男孩在没人的学校里呆了很久,两人分别以后,温宴没穿上衣,□□着上半身回了家。
据说,温宴的上衣后来在学校被人发现了,上面大半是血,大概是“野战”实在太激烈的缘故。
这个流言一出来就以锐不可当之势席卷了整个学校。
当然,这件事情本来也就只是简单的流言,学校里萦绕温宴的流言实在太多了,毕竟还有人说她妈妈是邪教信徒来着,这种流言其实都没几个人信。
但这个流言在某一天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