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前后十天不易……
晏梨像一尾离水的鱼,高高仰起头,艰难地呼出一口气。
想她曾经还傻傻地问过大夫,男人的情/.欲是不是跟女子的月信一般,一月固定在某几天。
因为他们同房的日子基本都是在月中。
而她的月信就在,月中。
她以为他从不让她喝避子汤是因为想要跟她有孩子,为此她不知道窃喜过多少回,还偷偷想以后他们的孩子该叫什么。她只取乳名,大名还是让他取,他读的书比她多,一定会取一个好听的名字。
她一直这样憧憬着。
可其实,他早就谋算好了。
连同她亲近的日子都是算好的。
也是,他怎么会让她生下他的孩子。
这门婚事本就是她强求来的,像她这种不知道规矩总是叫他丢脸的人,怎么可能会喜欢呢?
都说那次小产是她谋算的,说她因为嫉妒害死了他的第一个孩子。
他……
怕是早就恨毒了她。
钻心的痛,从心口蔓延到四肢百骸。
窗前身影轻轻一晃,最后手扶着墙,滑倒在地。
*
昨晚萧天凌又睡在书房。